丁小伟瞪着他的眼睛拉满了血丝浑身戾气暴涨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的一口牙打碎阻止他再说下去那人说得每一句话都是他最害怕最不敢想的可能偏偏听上去可信度又是那么高的周谨行安抚道放心我给你家打电话了丁小伟这才稍微安下心我老板呢周谨行笑道肯定回去了呀难道还等你开车送他眼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丁小伟的心也跟着凉了下去难道是出事了他不相信周谨行就因为一次不愉快就这么走了
丁小伟瞪着他的眼睛拉满了血丝浑身戾气暴涨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的一口牙打碎阻止他再说下去那人说得每一句话都是他最害怕最不敢想的可能偏偏听上去可信度又是那么高的周谨行安抚道放心我给你家打电话了丁小伟这才稍微安下心我老板呢周谨行笑道肯定回去了呀难道还等你开车送他眼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丁小伟的心也跟着凉了下去难道是出事了他不相信周谨行就因为一次不愉快就这么走了脸上的油彩已经被狂流的汗弄花了黏糊糊地抹在脸上非常地不舒服其实目前为止的体能消耗还比不上他们之前的两次野外集训但是那个时候没有这么紧张害怕也不用吃野草虫子担忧着下一秒自己会不会浑身冒烟被淘汰出局那种一颗心吊着的感觉才是最折磨人的白新羽越想越来气却一声没吭他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想显得自己跟个弃妇似的反正他也没太大损失只不过被上了而已也不会少块肉再说他也爽到了在很多个空虚寂寞的夜里俞风城也确实给了他一些慰藉和发泄的渠道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就像那个为了包陪他睡一夜的女人一样他和俞风城也不过是各取所需时候到了好聚好散挺好的移动靶是所有射击项目中难度最高的却也是最近接实战的敌人可不会站着不动给你当靶子打俞风城半跪在地上瞄准他标准的射击姿势。刀削般俊美无匹的侧脸和冷静。专注的眼神被无数宣传兵收录进了相机里很多年以后这个营区的兵们都能在一些宣传图上看到当年俞风城令人惊艳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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