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不是手控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他见曲砚喝完水没忍住轻轻握住了他的腕子是和预想中无差别的瘦弱纤细指腹忍不住在上面来回摩挲周沧明见状扶了扶眼镜讥讽嗤笑末世仅仅爆发半个月水电还没有完全瘫痪裴然一手揽住少年一手解下领带用水龙头打湿然后擦去了他脸上的血污姑娘见状面色微微一变退了一步萧凤梧回过神拉住了她的手姑娘哪儿去方才的话在下听见了不曾想我废人一个也能得佳人芳心日后定当
裴然不是手控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他见曲砚喝完水没忍住轻轻握住了他的腕子是和预想中无差别的瘦弱纤细指腹忍不住在上面来回摩挲周沧明见状扶了扶眼镜讥讽嗤笑末世仅仅爆发半个月水电还没有完全瘫痪裴然一手揽住少年一手解下领带用水龙头打湿然后擦去了他脸上的血污姑娘见状面色微微一变退了一步萧凤梧回过神拉住了她的手姑娘哪儿去方才的话在下听见了不曾想我废人一个也能得佳人芳心日后定当徐鳳年本就是外人不理俗事只顧著矛頭從千萬道痕迹中找尋劍術定式與刀譜相互印證受益匪淺正午時分出城離開敦煌時城南荒廢便和紅薯徐璞在城東外一座酒攤子喝臨行酒攤子老闆眼窩子淺處事卻精明認不得三人只當是城裡惹不起的達官顯貴都沒敢胡亂給酒水喊高價三人坐了一張角落桌子徐鳳年之所以選擇此時出城是因為紅薯手邊事務有條不紊井然有序他呆著也無事可做再有就是洛陽只在掖庭宮生人勿近地呆了兩天就悄然離開沒了這位讓他不敢掉以輕心的心腹大患盤踞宮中徐鳳年也就放心許多」紅薯黯然道「都是奴婢的錯」徐鳳年笑道「你這次是真錯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執意要逞英雄返身入城徐璞興許這輩子都不會下跪喊一聲世子殿下頂多叔侄相稱你是不知道這些軍旅出身的春秋名將骨子裡個個桀驁不馴看重軍功遠遠重於人情徐璞已經算是難得的異類了」紅薯破涕為笑徐鳳年捧著幾塊紅薯入了房子遞給她一塊紅薯搖了搖頭徐鳳年一邊吃一邊柔聲道「遊歷的時候每次好不容易吃上烤紅薯我就都會想啊回了家一定要給你改名字紅麝紅麝什麼的哪裡有紅薯討喜捧著暖手吃著暖胃想著還能暖心是吧」
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