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後山兩位刻碑老人米邛彭鶴坐在一棟簡陋茅屋前一張小凳子隔了些下酒菜然後又有一位老人如約而至手裡拎了兩壇在清涼山王府地窖里珍藏多年的綠蟻酒這位老人面白無須無論是走路姿態還是說話嗓音都透著一股陰氣米邛和彭鶴作為見慣風雨的北涼名士對此心知肚明熟識之後也從不揭破這位姓趙的老人是位宦官至於為何會從大內深宮來到清涼山養老米邛彭鶴更沒有探究的興趣徐鳳年笑著打斷道「分歧是有不過你也別急著往張巨鹿是身上潑髒水殷長庚當年率先離開張廬有關北涼的政見不合只是一小部分更多還是先帝的意思先帝需要培植一個能夠繼顧廬之後。能夠以文臣身份與張廬抗衡的人物只可惜青黨不爭氣江南道的士子集團更是不堪殷長庚兩次暗中拉攏都沒能成事這才不得不待在翰林院這一隅之地不但先帝大失所望更失望的還是元本溪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