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默然望著袁左宗袁左宗拍了拍年輕藩王的肩膀「人生最難死無憾我北涼鐵騎何其幸運」徐鳳年輕輕搖頭嗓音沙啞道「只有你和褚祿山兩人了我寧願你們苟活」這些諜報軍情若是在大戰開幕之前在大量涼州游弩手仍然位於虎頭城一帶四處游曳的時期很難傳遞給西京北庭兩座廟堂今時不同往日懷陽關已經被董卓重重包圍截斷退路徹底阻絕了與柳芽茯苓和重冢三座軍鎮的聯繫重冢只有步卒守城是一座死城自然不用顧慮柳芽茯苓兩鎮各自駐紮有擅長長途奔襲的精騎卻需要面對王勇赫連武威兩位著名持節令不計傷亡地猛烈攻勢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因此可以說在左右騎軍以北的涼州關外防線已經被切割得支離破碎切斷本就兵力處於劣勢的北涼各大野戰主力聯繫之後自然便是蠶食了大快朵頤以北涼武將的頭顱換取草原兒郎封侯拜將的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