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掀起帘子遠遠望了一眼風雪中的茶樓苦笑道「你怎麼天天被人一劍穿心換了別人哪能坐下來與人喝酒早就痛不欲生地躲起來療傷了如此一來兩個人不管身份如何煊赫都有了一股子活生生的鄉土氣不像是高高在上被人供奉的泥塑菩薩兩人都沒有急於開口哪怕當下局勢已經迫在眉睫稱得上是燃眉之急可畢竟世事不如手談悔棋不得王老祭酒這一次鄭重其事心情並不輕鬆書生紙上談兵經常眼高手低王祭酒終其一生鑽研縱橫捭闔術可再好的謀划也得靠人去做棋盤上落子生根不能再變可大活人哪裡如此簡單有誰真心愿意當個牽線傀儡或是過河卒子這也是王祭酒對對弈一事從來湊合馬虎的根源所在棋盤棋子都是死物否則揀選治國良才隨便從棋待詔拎出幾個久負盛名的大國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