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枳第一次開口便是詢問為何不讓截路阻攔的宋谷把話說完因為徐北枳清楚柴扉院一事原本鷹士任山雨被重傷的小疏忽不算什麼事情可被世子殿下親眼看到結果以褚祿山的陰沉秉性宋谷的仕途板上釘釘要完蛋能否保住性命都兩說如果當時徐鳳年罵上幾句踢上幾腳發過火褚祿山反而可以借坡下驢只需重責宋谷到底還能饒過宋谷無非是暫時狠狠拾掇一頓給足世子殿下以及鷹士那方的顏面以後不妨礙宋谷的另有任用可徐鳳年什麼都不說褚祿山如何膽敢擅自主張大事化小徐鳳年當時給出的答案是他絕不會去插手北涼諜子的事務甚至可以容忍北涼諜子機構分家后由同僚變成對手的游隼鷹士相互「爭風吃醋」但絕不允許兩者明著勢同水火相互藉機落井下石北涼承受不起這種內耗不曾想你到頭來生了一串的兒子你義母去世之前還挂念這事呢說多半只能變成孫媳婦嘍」褚祿山雙手握住那隻當年義父送給義母作為定情信物的鐲子像個孩子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