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五分钟雇佣兵的侧方传来枪声肯定是俞风城和老沙他们发难了燕少榛叫道新羽白新羽的两只手几乎快冻得没知觉了可这不能妨碍他射穿敌人的头颅他把外界附加的一切痛苦和悲伤都在那一瞬间冻结心里和眼里一片清明大脑顿时冷静了下来他忘了火烧一般的喉咙和仿佛快要断掉的四肢眯起眼睛瞄准了他的目标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陈靖叹了口气其实进医院什么的早就是家常便饭了风城这一年多大伤小伤没有十处也有八处了但他从来不跟你说一般他不频繁给你打电话了多半是在医院那天我们是不知道毒气的严重性把真的出大事所以觉得应该通知你一下是我决定通知你的还好后来问题没我们想象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