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捧着布丁望着戴礼眼神里又期待又羞涩用小奶音问你真的是兔兔吗戴礼迎着那热切的目光觉得已经骑虎难下了那个不字仿佛就在喉咙里即将脱口而出可小女孩眼角还未褪去的泪光却在煎熬着他仅剩的良知挣扎数秒终于还是自暴自弃地抬手在头顶上比了一个兔耳朵手势对小女孩说嗯我是兔兔谈不上不好只是很奇怪的感觉以前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又很想去看她心里不甘心总觉得一旦见到她就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发展现在总算见到了还听到她亲口说对不起但是我比我想象得平静可能她对我并没有那么重要吧以前我之所以念念不忘只不过是因为没见着面一旦见着了也就那样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