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知道這瘋婆娘說過一餓就要殺人比起那個善良無辜的黃寶妝實在是天壤之別這尊當之無愧的魔道巨擘突然笑起來連徐璞都有些眼花她輕聲笑道「黃寶妝不知道我做了什麼我卻知道她做了什麼當初她神情頹敗來到茶館天崩地裂都像是可以紋絲不動的黃老頭那叫一個心疼後來介紹她名字的時候也不肯用心只確定姓賈後頭是諧音溫華也不管什麼跟她天生不對眼每次喊她都故意喊一大串上個月出現一幕嚇得他差點尿出來一個茶客有意刁難嫌棄她煮茶功夫寒磣她耐著性子換了兩壺茶大涼天搖扇故作文士風範的商賈仍是挑刺溫華本來是看熱鬧樂得這姑娘出醜然後就看到站在客人身邊的少女呵呵一笑一記手刀就削去如果不是溫華機靈丟出一隻茶碟擋下手刀然後拼了命去擋在兩人中間那顆頭顱就跟西瓜一般被一刀切掉了打那以後溫華就提心弔膽恨不得連她上茅房都盯梢這些日子以來溫華頭回心甘情願的做牛做馬不敢勞駕這位小姑奶奶接待茶客寧願她盤膝坐在窗口長椅上肩扛一桿不知哪裡拔來的向日葵發獃